？”
他轻咳一声，装模作样的又翻了一页文件。
我继续搅拌着面前的牛奶，轻声说道：“那四十分钟里，庭瑾哥在干什么呢？”
话音刚落，他突然抬头看向我，目光扫视一般，划过我在吞咽牛奶的嘴唇，一路向下，停在我捏着勺子的手指上，带着几分侵略的味道。
“我在听着你的叫声打飞机。”露骨的话语从那双极淡的嘴唇处吐出，他又喝了口咖啡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，舌头舔了舔唇角处的浮沫。
我站了起来，轻弯下腰，伸着胳膊摸上了他翻着文件夹的右手。
“是用这只手打的吗？”我挑着眉毛看着他。
“你摸得这只手，用来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听你发sao——”
他松开握住咖啡杯地指尖，左手掌心在我面前张开：“这只手才用来打飞机。”平静的话语仿佛只是陈述一件无比寻常地事实。
“射的多吗？”
“很多。”
“shuangma？”
“很爽。”
“我叫的好听吗？”
“好听。”
“你喜欢我吗？”
“——还行。”
我们就这么无聊的一问一答着，突然他的面色一僵，我立马识趣地坐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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