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 (第19/20页)

好。只是，作为你mama的同辈人，我希望你要好自为之，用句中国的老话讲，‘各人心中要有个打米碗’。什么事该做不该做，总要衡量衡量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总要三思而后行。说明了，人要讲基本的道德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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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欲望呢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欲望？”

    “要知道，无欲者必守旧，不会去追新逐奇。”

    夏坤笑：“你是说理想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是欲望。我要到美国来，就是有一种欲望在指使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讲理想好，人生是该有一番理想、抱负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反对欲望，可你心里总是有一种欲望。你认为欲望是贬义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有这么说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心口不一了。”甘泉笑，“你们和我们是有差别，你们是在一种充满理想的时代成长的，而我们，看见的是实际的事物，就被自己的欲望纠缠着，好像总无法超脱。欲望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？说不出来，世界上许多事物是说不明白的，说得出来的道就不是永恒的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嗬，你还城府挺深，说出这一套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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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夏院长，我再问你一句话，你敢真心回答不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“你想不想长住美国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是再年轻十岁，也许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