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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想再追究什么真相，甚至连调查秦煜城当年被掉包的事情也让他感觉倦怠。

    死者长已矣。

    去者不可追。

    不论真相是什么，离去的人也都已经离去了。如今再回想曾经，再寻求真相，也不过是隔靴搔痒，越是追寻就越是难熬。

    只是，如果有如果的话，他希望那个牧沐，不要再落进他们家了。

    牧泽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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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家并不是什么好去处。

    尤其是对于才能有限的人来说。

    牧泽并不习惯于沉浸在失去某种东西的低沉中。

    他所在的位置，所处的环境，总是逼迫挤压着，让他需要比别人更快、更干脆地向前看。

    我在反省，我对弟弟的关心太少了。牧泽说道。

    秦煜城眉头皱：嗯？

    从牧沐身上吸取了教训。牧泽看向秦煜城，想起自刚刚看的参考书，认真道，我应该给予弟弟更多的关注。

    秦煜城：？

    你要说这个，我可就滚蛋了。

    秦煜城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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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又不是前面那个睡得喷香的小笨蛋，被赋予丁点爱意就如获至宝。

    秦煜城可没法跟现在的牧泽或者是曾经的牧沐共鸣。

    他被骗得那么惨，被曾经的牧沐亲